千星有些恍惚,怔怔地就要跟着医生走出去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宋清源的声音: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可是到了今天,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就愿意放她出去。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千星打了车,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
她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地登上了飞机,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之后,在深夜时分又一次回到了滨城。
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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