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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