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
庄依波听了,微微一顿之后,也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现在挺好的。
庄依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她关上门,刚刚换了鞋,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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