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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