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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