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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