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
秦肃凛淡然,施恩不望报么?不存在的。真朴实会害死人的。
秦肃凛扫他一眼,道:别叫我东家,我可雇不起人。
张采萱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腰上的手臂,身子一动,就听秦肃凛道:再睡会儿。
天地良心,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哪里来的惯?
张全富显然也明白,眼看着她的手就要碰到银子,他突然道: 采萱。
这倒是实话,秦肃凛不喜欢张采萱干这些活,而且他完全可以照顾好她,都是她执意要做。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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