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在此过程中,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除了霍柏年,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
然而事实证明,傻人是有傻福的,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
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当初霍氏举步维艰,单单凭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力挽狂澜?这中间,多少还得仰仗贵人。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霍靳西听了,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道:许老呢?
放开!慕浅回过神来,立刻就用力挣扎起来。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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