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说:其实这场比赛的失利,责任并不在你身上。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暖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脖边,一直痒到了陈稳心里、
把东西都收拾好后,苏凉找到抽屉里的吹风机,坐在床沿边吹头发。
6号小队其余的队员都不能亲眼看到血腥那边的战况,仅凭耳机那边出现的激烈枪声,很难去想象血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多少枪是血腥打的,又有多少枪打中了血腥。每个人都在替他提心吊胆,枪声响了多了,他们就屏住了多久的呼吸。
职业队之所以会让人觉得厉害,就是因为他们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人员与资源合理分配,再加上高配合度与行动力,便能战无不胜。鸟瞰伸手一个一个点过6号小队的所有成员,杰克苏、小百合、血腥,还有我,我们也可以的。
苏凉不动声色,淡淡道:有区别,少了一个队友就是最大的区别。
吃鸡队伍接受采访, 其余选手则在休息大厅等候。
洗手间里吃糖,我还是头一次。鸟瞰摇了摇头,破涕为笑,想都不敢想会发生在我身上。
陈稳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呆呆地看着苏凉盘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小盒子拆开,将里面压缩真空的正方形小片片翻来覆去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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