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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