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眼睛都在放光,像个看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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