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没什么意见,礼尚往来,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暖宝。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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