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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