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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