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几秒的死寂之后,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不行: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地气!!!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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