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她害怕了整晚,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随后缓缓道:千星,你告诉我,我儿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差,对不对?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落到了千星身上。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那是惹是生非,扰乱社会正常秩序的事?
霍靳北低头看着她,缓缓道:我不会还给你。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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