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