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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