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千星一顿,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之中时,手上已经握紧了那个东西。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没办法,她们太乖了,一看就好欺负,让人想欺负。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根本跑不了。
霍靳西竟然还附和了一句,说:是有些稀奇。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
慕浅站在千星旁边,看着她将手里那只早就洗干净的碗搓了又搓,竟也看得趣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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