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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