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陪着他们摘了几天,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不过有杨璇儿刻意要救他来看, 这人应该是个知道感恩的。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此时已经不早,两人不紧不慢往西山上爬,如今天气确实回暖了,虽然还冷,但已经没了以前那种时时刻刻都觉得冷的感觉。山顶上也没了白雪,张采萱一路走,一路格外注意林子里的腐土,她打算每种都挖点回去试试,看看哪种比较好。
她当时说是采药,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药材自然也多,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脸上微微带着笑意,眉眼间带着些恼意,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
张采萱回家之后就进了厨房,人都救回来了,一千两银还是应该做饭给他吃的。她大概猜到了秦肃凛的意思,一是收了银子大家就没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大家扯平了,以后也就没关系了。二嘛,可能是想要让那人知道,救他只是图银子,他们不是别人派来的人。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