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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