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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