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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