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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