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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