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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