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蹭的一下又坐起来。
很好,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变着法的惩罚我们,还不准我们反驳,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
众人看着她大胆的行为,震惊的倒吸口冷气。
艾美丽甚至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大叫:啊啊啊,不活了。
她倒是宁愿他直接告诉她,他到底在介意什么。
艹你大爷。她不耐烦的抓着被子狠狠的握住,不用想,肯定是蒋少勋那个贱男人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了。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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