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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