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可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跟从前相去甚远。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虽然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坐在她对面,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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