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不是我的菜,我还是不祸害了。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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