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在高三这个阶段,成绩一般想要逆袭,短时间提高三四十分不难,但对于孟行悠这个文科差劲了十来年的人,理科已经没有进步空间的人来说,要从630的档次升级到660的档次,堪比登天。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就是,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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