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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