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浑身颤抖,用尽全力地捏着那块砖头,还准备再度砸到那个男人身上时,男人忽然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砖头,随后猛地蹿起身来,转身往外面跑去。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千星一顿,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之中时,手上已经握紧了那个东西。
她心情不好嘛。慕浅说,这种时候,就让她发泄发泄好啦,我还是很善良的好吗?
她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好啊,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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