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孟行悠睁开眼,冲孟母凝重地点了点头:我预感我住进这套房子,心情会特别好,我心情一好,高考就容易超常发挥。有了这套房,明年今日,我,孟行悠,就是您的骄傲!光宗耀祖从此不再是梦想!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蓝光城的房子都是精装修, 这套房以前的房主买了一直没入住,也没对外出租过, 房子还保持在全新的状态。
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吃了,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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