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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