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迟砚举手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几个店里招牌菜和一个汤,完事了补充一句:一份番茄炒蛋一份白饭打包。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景宝抬起头,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他试着跟她对话:那你哥哥叫什么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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