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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