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