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小北,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总要回来的吧?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今天才回来,明天又要走,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老爷子说,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怎么的,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
闻言,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忽然道:行,那你别动,我先问问他——
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申望津却伸出手来,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才又转头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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