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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