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杨璇儿讶异,你们是夫妻,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语气理所当然。
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叔叔说,你们明天多拿一半,这银子还是照旧。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杨璇儿劝说半天,张采萱就跟没听到似的,气得跺跺脚,沉思半晌,突然问道:采萱,西山上有几处拔竹笋的地方?
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外头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再远一点的西山上,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无论哪种,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既不会去施舍,也不会买人。
张采萱知道这些,对于杨璇儿的所作所为自然就有所猜测,看了她上山的打扮之后,还知道了她多半就是为了谭归去的。
张采萱估计,可能他有洁癖。也不管他心情 ,救人就行了,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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