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怀上的,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但沈宴州回来了,她怕他多想,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就不慎摔掉了。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何琴带医生过来时,她躲在房间里,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但怕她气到,就没打。她没有说,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应该也不会说。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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