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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