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混蛋!混蛋!混蛋!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依旧可以控诉,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没良心的家暴分子!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周二,慕浅送霍祁然去学校回来,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之际,拿出手机,翻到了霍靳西的微信界面。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话音落,霍靳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沉下身来,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
慕浅抬起腿来就往他双腿之间顶去,霍靳西一早察觉到她的意图,蓦地扣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腿也挂到了自己身上。
可慕浅却突然察觉到什么,抬眸看向他,你这是要走了?
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我以为对你而言,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迷离而又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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