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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