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她根本就是个累赘,所以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会是麻烦。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听见黄平这个名字,千星整个人赫然僵住,全身血液如同凝结了一般,再无法动弹分毫。
千星正要将另一只脚也踏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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