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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