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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