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一一问过价,价钱飙升不是一点点,光是一根针就要三十文了。这要是在以前,粮食都能得几斤了。
张采萱再次摇头,我家只有一点,我们都舍不得吃,是我特意留给骄阳的。
他们走了,院子里安静了许多,可算是有一点丧事的气氛了。
那药童边利落的收拾东西,边忧心忡忡道,爷爷,我们回去住哪儿啊?
骄阳嗯了一声,对于别人唤他,他一向很敏感,不过脚下却往张采萱这边退了退。
一路上有些沉默,一行人脚下走得飞快,就算是如此,到了村口时,已经围了许多人,全部都看着衙差重新打开村口的大门离开。
秦肃凛也不例外,尤其他们家今年的地,在去年的时候被村里许多人采药材的人踩实了,比较难收拾。骄阳大了些,张采萱也可以去地里帮忙了。
秦肃凛认真编篱笆, 偶尔抬眼看向一旁也拿着竹子把玩的骄阳, 道:她家中可能真没有细粮和白米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张采萱坐在大石头上,看着骄阳和村里的孩子一起玩闹,倒是不觉得无聊,吃过饭也不觉得饿,而老大夫那边,终于有了点空闲了。
张采萱眼睛微微睁大,随即嘴角勾起,笑容温柔,点头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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